“犯了避讳?什么避讳?”
帝王寒意森森地反问,张总管悔得肠子都青了,但事已至此,只能继续胡说八道。
“他身份低贱,没想到福缘深厚,竟能起了陛下金口御赐给贵人的名字,想必是跟陛下和贵人有缘分。您瞧,他这张脸倒真跟那位贵人有几分相似呢……”
韩沉策看着身下哭得涕泗横流的脸,满脸鄙夷。
“除了一样蠢,还有哪里相似?”
他挥手把人甩开,站起身来摇晃不稳,赤红双眼朦胧地眯着。
“来人,把所有名字里带雀的人都抓起来斩了。”
脚下的碎瓷片都被踩得咯吱作响,殿外侍卫听到帝王的醉腔也知道他是醉了,没有应声闯进来,张总管机灵地冲过去将韩沉策扶住,朝地上的人招手。
“陛下醉了,你,快来扶住陛下。”
“雀儿”还跪在地上咳嗽,闻言赶紧踉跄爬起,用整个身子抱住了韩沉策一只手臂,用沾香的衣襟在臂上轻蹭。
韩沉策厌恶这股香气,柔软的触感又让他恶心不已,本能扔开了往身上爬的人。
“滚开……”
身旁人被甩出几步远,磕在地上,发出吃痛的呜咽,娇娇弱弱还带着鼻音。
韩沉策恍惚……
他又把他的雀儿弄疼了?
“别走,朕不会再弄疼你了…回来……”
他无意说出了心里的话,顶着醉意往前走,想把人扶起来。但闻到香气他又是一阵头疼,伸出的手箍住了对方脖颈,这不是他的雀儿。
“唔…陛下……”
面前人紧紧抓着他的手,啜泣挣扎,红红的眼睛祈求地望着他。
韩沉策松开手,歪歪斜斜地退了几步。
记忆里的面庞在他心头落泪,每一颗都沉甸甸地砸进心底,滴水成冰,寒冷刺骨,心要裂开了。
“罢了,明日把这些人都送出宫,朕不想再看到他们。”
他扶着墙,一步一晃地走回了寝卧,深夜里,似乎还能听到遥远的哭声。
翌日,是帝王召集重臣开小朝会的日子。
御书房里,傅仰山扫了一眼,发现摄政王没来,而座上的帝王心情看起来也不好,正随手翻着折子,沉声道无事就散了吧。
“末将有事启奏。”
元殊忽然上前。
“已近年关,今年昭国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,末将麾下士兵也已训练有素,整装待发,末将认为,来年开春便可出征衡国。”
傅仰山微惊,看不出元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动声色地看向帝王。
韩沉策翻着他递上来的折子,没点头也没驳斥,反而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众卿以为如何?”
几位重臣看不出帝王心思,说什么的都有,吵了半天也没吵出结果,到最后韩沉策都没出声,只让元殊留下,其他人离开。
傅仰山觉得他们两人都不对劲,准确的说是三个人,不来朝会的韩溯也很不对劲。
但他猜不出来,只能带着满腹疑惑往宫外走,沉思中突然看见嗔儿的身影从面前晃过,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,定睛细看,才发现那人只是有点像霍嗔。
他看着面前这队面容清秀的人,再看看前面的张总管,瞬间明白了什么,不屑轻笑。
那三人怎么回事他没空管了,今天似乎是个告状的好日子,事不宜迟,他得赶紧去霍嗔面前表现一番。
傅仰山挂着老狐狸般的笑容,带上一盒松馐斋的点心到了将军府。
“不许进,殿下还睡着。”
邢丘像看家犬一样守着门,傅仰山轻声笑笑。
“松馐斋的点心,前日答应殿下的。”
邢丘不悦地看了眼点心盒,只能让步,霍嗔对这些事总是记性很好,如果没吃到点心一定会哭,而他应付不来。
傅仰山不紧不慢地拎着盒子进了屋,并不担心会被邢丘打扰,自上次三人欢好后,邢丘总是避免跟他一起出现在霍嗔屋里,大概是某种幼稚的良心不安。
他轻轻撩开床帘,床上人从头到脚裹着棉被,只有光溜溜的白嫩屁股露在外面,像颗完美肥嫩的水蜜桃。
如果每天清晨醒来都能看到这一幕……
傅仰山喉结微动,把点心盒轻放在床头。
“殿下,殿…下……”
他把鼻尖埋进微微泛粉的臀缝,很紧,需要左右扭扭头才能蹭进去。他没有用手,只用脸在软肉间不停蹭动,终于把整张脸埋到里面,舔到了小巧又紧致的菊穴。
在声声轻唤和濡热的舔舐下,睡梦里的人哼喘着夹紧了腿,傅仰山伸长舌头,往最紧的缝隙里舔去。
肉嘟嘟的大腿根抖了几下,一股甜水洒在他的舌尖。
“呜…哈啊……什么……”
被窝里发出又绵又软的闷哼,床单被蹬扯到发皱,傅仰山抿唇微笑,钻到深处一口咬住了肉核,深深吸嗦成了充血的硬豆。
犹抱棉被半遮面的雪白屁股终于显出了真身,霍嗔脸热得通红,把棉被踢到旁边,蜷着白花花的身子呜咽颤抖。
傅仰山这才松口,俯上去刚要打趣一下贪睡的小雀,却见细白的脖子上全是青红可怖的噬痕。
他眼眸微颤,想碰又不敢碰。
“谁弄的,疼不疼?”
霍嗔垂着红肿的眼睛,蹭进他怀里摇了摇头,但那模样分明是受了委屈,小嘴都还撅得很高。
“是元殊?臣给殿下上点儿药吧。”
傅仰山放下他打算去旁边拿药膏,但霍嗔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。
“上、上过了……”
他的气息还不是太稳,说话也黏黏乎乎的,拉着傅仰山的手去摸被舔起欲望的小逼。
傅仰山这才看清他大小腿上都是明显的手印和擦痕,白肤上深红微肿,像是经历了一场凌虐,但又因为霍嗔此刻两腿绞动的动作而显得格外色情。
他非常轻地揉弄小穴,另一只手打开点心盒,拿起玉露糕喂给霍嗔。
“好吃吗?”
霍嗔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,蹙起眉心。
“唔,不够甜……”
傅仰山拿起来尝了一口,觉得很美味,大概霍嗔是喜欢吃更甜的,他立刻挑了个甜到腻的透花糍送进对方嘴里。霍嗔眯了眯眼睛,终于满意颔首。
“好吃!”
他的声音软得甜美,比小逼里流出来的汁还甜,傅仰山低头轻吻着他颈边的咬痕。
“臣就说松馐斋的点心是最好的,但殿下不听,非要跟元殊去玩雪……如果殿下不跟他去,就不会被欺负了对不对?”
霍嗔有些赞同地点头,一边鼓鼓地嚼着嘴里的点心,一边夹着小穴里的手指舒服地哼哼。
“嗯,可是…可是想玩雪……”
傅仰山揪住阴蒂揉了揉,弄得霍嗔忍不住抽搐,仰起头呻吟求饶,他又给霍嗔哈哈呼气的小嘴塞了块点心,嘴角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。
“下次让臣带你去就好了,臣绝不会欺负殿下,再说,元殊以后可能也没时间带你出去玩儿了,他要带兵去攻打衡国……”
霍嗔停止了咀嚼,呆呆地看向他。
“可嗔儿在这儿,不是说我在这里就不会打仗吗,为什么…为什么他要去打衡国……”
傅仰山像是有些为难。
“臣也不清楚,是他与陛下一起商议的,陛下他,你也知道……”
霍嗔很是无助,涩涩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,他想不清楚这些事情,只知道如果打仗,皇兄会有危险的。他咬着下唇,快要哭出来。
“是因为嗔儿不乖吗,嗔儿会听话的……我、我可以给他们打屁股,可不可以不打仗……”
傅仰山对着这样的脸,很难面不改色地撒谎,只好把人揽进怀里边拍着背抚慰,边继续说着无情的话。
“恐怕没有用,陛下如今已有了很多新宠,他不想要嗔儿了。”
霍嗔颤抖地张了张唇,却不知该说什么了,他们现在不想要他的屁股了,而他不知道除了自己的屁股,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用来交换。
他会捏雪球,做柿饼,会像小雀一样撅起屁股摇尾巴……这些还不够吗?
“不要,不要打仗…嗔儿会难过,不想,不想哭…眼睛会痛…夫君,不要打仗好不好……”
他抽抽噎噎地哭,身子抖得厉害,过了很久,傅仰山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在抖,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,在朝堂上他从不会失策成这样。
智者,决之断也,心软是会丢命的,但他摸着霍嗔的头闭上了眼。
“好。”
霍嗔抬眼看了他很久,大概是从他脸上可信的东西,才放心地低下头,用小手揉了揉哭疼的眼睛。
傅仰山还没想明白自己答应了什么,直到霍嗔又坐在他怀里吃起点心,才缓缓回过神。
柔和的日光里,怀中人红着脸捏起一块玉露糕塞进他齿间。
“夫君,你真好。”
傅仰山没有愧于接下这份真挚的奉承,他刚刚答应的这件事,足够让他在江山社稷和祖宗灵位前跪几百年了。
他把人按趴在了床上,揽住白白软软的屁股忽轻忽重地撕咬,不是为自己的犯傻而后悔,只是心中起伏太大,不愿让霍嗔看到他失态的样子,除非把霍嗔也弄得失态。
霍嗔被舔得嫩屄酸麻,阴唇上多了好些或深或浅的齿痕,因为被咬住了肉蒂而再也合不住,在两腿之间淫渴地抖动不停。阴蒂还被越吸越长,像是要被傅仰山含到舌根里。
“哈啊…好酸嗯…仰山哥哥轻点…嗯啊……”
喷在穴缝里的气息更热更急,几乎要把他的下身融化,连嫩红的小阴唇都被舔出来咬到红肿外翻,如果不是被两只大掌牢牢握着,他就要抖得瘫下去了。
薄薄的小奶子垂在胸前,聚成了半碗形的奶球,随着身体的抽搐剧烈瑟抖,两颗熟透的嫣红果实来回乱晃,跟下面的粉鸡巴遥相呼应,淫荡诱人。
“啊…要、要尿了…呜啊……”
一股细细的白浊从茎眼喷射而出,有几滴溅在了霍嗔嫩粉秀气的双乳上,更添淫靡。
淅淅沥沥的淫水从屄缝里流到床上,骚香淡淡,像是真的尿了。傅仰山难以从甘甜的小穴里拔出来,缠绵地含住唇肉深吻一口,发出清亮的“啵”声。